那人挠挠头,一头雾水应道:“好像是医疗系,我也不知道,你要不下次问问吧。”
“我才不要去问!”沈斯陵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扭头就跑进了蜿蜒盘旋的小道,一边跑一边揩眼泪,“呜呜呜”哭了起来。
话是时景叫人帮忙带的,可见他这模样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忙出了宿舍跟了上去,生怕他孤身一人出事儿。
深更半夜,像沈斯陵这般貌美柔弱的oga最容易遭遇不测。
跟着哭唧唧的沈斯陵绕着小道走了一段,因着帝国学院机甲系距离帝国艺术声乐系抄近道得路过桦叶林,时景也不知踩到了什么,黏糊糊的,她嗅到空气中有股浅淡刺鼻的味道,抬脚后蹲下身来伸手沾了沾地上的黏液,嗅了嗅,眉宇皱了起来。
“虫族?”
她不及多想,疾步朝沈斯陵走去,从后面抓住他手腕道:“是我!”
“……你?”沈斯陵一见她,顿时眉开眼笑,小手拥着她肩膀道:“时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啊!救命!”
十几米开外的破训练场爆发出惨烈的叫声,旋即是攒动着磨牙的声音,抬眼望去借着训练场上那盏摇摇欲坠昏暗的路灯能瞧见二十几只体型庞大的虫族正在围剿着三四个年轻的alpha,两三名遭袭到底的alpha被虫族簇拥啃咬着,而被捆在椅子上的年轻oga遭几只虫族驼着正朝训练场外走,似乎要拿来当冬天蕴藏的食物。
场面触目惊心,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