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扯了抹笑,“一点都不疼。”
“真的?”裴盛眼圈又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脆弱。
以前他就不爱哭的,可是遇到时景后他就变得越来越喜欢哭了。
“真的。”时景吻了吻他的额头,宠溺望着他道:“别担心,这些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你看刚才我不还是那么猛?”
裴盛哪儿知道她没个正行,难过的情绪一上去就被带歪了,噘着嘴锤了锤她的胸口,又舍不得真正凶她,只得靠在她胸口闷闷道:“你好坏,好流氓……”
“你不早知道我流氓么?”
“可是,以前你都不这样啊?”
“流氓,还不是只对你。”
裴盛满意了,开心了,赖在她怀里不肯出来。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会儿,确定裴盛没再异样后这才放心。
休息好后时景出了浴缸,出浴室后见沈书白还倒在地上昏迷着,微微蹙了蹙眉,不知道沈书白到底掺和这事儿掺和到什么地步。
她多少是生气的。
思忖了片刻,想起这家伙的腺体衰竭症还是蹲下身把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裴盛床榻上,盖好了被子。
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两套衣服,因着两人身量差不多,裴盛衣服又多是浅淡素色,偏中性,穿起来倒也没什么区别,她换完了衣服后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见裴盛趴在浴缸里咬着唇,脸颊绯红。
“我……我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