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远帆说,“收拾收拾总比你那超市后的院子强吧?”
接着她轻飘飘睨他一眼,小声嘟囔,“这可是北都寸土寸金的四合院好嘛!竟然还嫌弃……”
许军沉声而笑,问她,“真打算在这儿常住?”
远帆:“当然是真的。”
许军点头,“行,那明天去医院回来,我去把剩下的行李拿来。”
“好。”
晚上,两人依然早早躺在床上,这里的床略窄一些,远帆只翻滚了半圈便落在许军怀里。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拂在额间,温热轻缓,远帆心念微动,手往下探去。
许军截住她的手哑声问,“想干嘛?”
“想。”
“……”
许军无奈极了,身体往后退,没什么力度地警告,“别闹,赶紧睡觉。”
远帆不死心地往仍往他身上贴,嘴里黏黏糊糊地哼唧,“都多长时间没做了?你就不想?”
“老子当然想!”许军没好气地咬牙,“等你耳朵好了老子使劲弄你!”
“干嘛要等啊!?”远帆气急败坏地挠他,“谁规定治疗期间不能做了?医生也没说这话吧?!”
许军握着远帆的肩膀不准她再靠近,毕竟他对这个女人压根没什么定力,能忍这么多天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在网上搜了,”他说,“有人说治疗期间最好不要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