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宇回讽道:“谢珃,坦诚一点,你打拼事业最直接、最稳定的受益者,只有你自己而已。没有你的钱,姜眠也从未缺吃缺用!如果你真是为了姜眠母子做这些,那么你还会习惯性偷腥?你撇开钱这条,你把对她俩的态度摆出来,还有什么优点值得讲?你说呀!”
谢珃被质问得哑口无言,面色铁青,但他竭力安慰自己,除了钱,他对姜眠和谢子奇很好的,只是他暂时没想到而已,他企图抚平内心那股茫然失措跟心虚。
他已经在煎熬地承受姜眠想离婚的事,这时候就不要再咄咄逼他了。
谢珃看着景燕宇,忽道:“燕宇,这场官司你幕后协助就好,不要亲身上场。”
景燕宇顿了下:“为什么?”
谢珃道:“因为你无法全心全意帮我,我怕你心软。”
景燕宇缄默,失望道:“哪怕我内心谴责你,但我既然是谢氏集团的律师长,我就会对每场官司责无旁贷的尽力。但你现在质疑我,也行,如你意吧!”
他将所有照片摔到谢珃面前。
临走时,忍不住问道:“谢珃,你还记得大学时常常有人向姜眠表白,你是怎么做的吗?你知道一个就跑过来揍一个!揍得全校出名,都知道姜眠有个喝醋长大的男友!有次情人节还有人不死心企图在女生宿舍楼下摆蜡烛,你又跑过来,直接砸烂女生宿舍的灭火箱,拿走灭火器,不仅把那些蜡烛喷灭,还把那人连同旁边看热闹唆使他们‘在一起’的旁人也揍了一遍。你想想你当时的心理感受,再想想现在的姜眠,她居然连你在外风流快活都不吵不闹了?那证明什么?”
谢珃一颤。
景燕宇出门将其他人叫回去,没坦白谢珃的介意,只说自己想避嫌,让他们全心全力准备这场诉讼就好。他站在角落,看着谢珃家被翻了天的庭院,摇头失笑:“名副其实的掘地三尺!”
想了想,他给姜眠打去电话,原本以为电话要响很久或者干脆不接,但是嘟了四五声后,对面直接接听:“……喂,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