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珃哪怕没有当面听到这一个真假参半的可怜故事,因为姜眠,他也可以算了。
不过,说得都是简母过往如何心酸、如何情有可原,简父呢?
谢珃抬眼,话里藏话:“这么多年,你就没做过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或者……没想过?”
男人到底是了解男人,简父没敢标榜自己忠贞,他如实道:“有些时候忍不住了,确实想过,但最多想想,不敢去做。”
谢珃追问:“为什么?”
简父自然晓得谢珃离婚始末,毕竟被妻子榨干了八成婚内财产,在业内成了“榜样”,一时吓得不少男人敛心收身,准时回家看看。
但简父没敢明说。
他唯恐谢珃恼羞成怒,只能委婉道:“因为一旦做了,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人一旦有了隔阂,就再也走不近。这世上只有和好,没有如初。感情这东西耗尽了就只剩下疲乏和冷漠,很多人都是细节中崩溃,失望中放手。”
谢珃顿时陷入死一样的沉默。
简父离开许久,他依旧没回过神来。
当晚,简父回到家都是凌晨两点钟。
厨房还亮着灯,饭菜都被重新加热了。简太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餐桌旁看着他。
饥肠辘辘的简父想着,回家就能随时吃上一口热饭,他觉得值了吧。
可同夜,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