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弟怒道:“你干什么了?自己在外面被男人甩了脸色,回到家就甩我脸色?”
“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不好了?”
“你除了这张皮相,有哪里算得上一个‘好’?”
“你说什么?你有种给我再重复说一遍?”
“我说你都不带重复!我早就叫你不要做白日梦了!我比你小五岁都看得明白,谢珃连姜眠姐都抓不住,就你这德性还想介入?”
“阮邵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姐姐?”
阮父阮母无奈地看着这对兄妹的日常一吵。
阮小弟摊手道:“我说爸妈,大姐想得美,你们倒是清醒点,别跟着她胡闹行吗?谢珃撇除那堆花边新闻,他的确很优质,但优质就得属于你们吗?谢珃跟姜眠姐青梅竹马,你们相中了谢珃,就说谢珃跟姜眠姐交往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以后一定会后悔。他们大四开始同居,你们就说姜眠姐随随便便跟他同居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连他们离婚,明明是谢珃自己原则性问题,听听你们刚才的话,就是有办法扭曲成又是姜眠姐的错!”
“一口一个姐!姜眠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阮知秋一声声高亢的叫声,让阮小弟死捂双耳,当真是魔音穿耳。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阮小弟不介意将话说得再狠点,希望敲醒自以为是的家人。
“因为人家确实就是好!我说姐,姜眠姐可是我的学姐,优秀毕业生的头像迄今还在我学校官网上挂着。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你这张脸是整的,学历是买的,塑料包装比得过人家天然原装吗?别说是珃哥,我同学都没几个瞧得起你!尤其是看不起你想撬墙角当三的德行!”
“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阮知秋辩驳道,但脸色刷得白了,语调明显有些虚弱。
阮父叱道:“够了!臭小子,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姐姐吗?”
阮小弟看着以泪洗面的阮知秋、恼怒的父亲,以及正极力安抚人的母亲,发现他们仍是执迷不悟甚至要当面找谢珃谈,被他们的厚颜气得浑身直颤,甩头回房,将门摔得乒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