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依旧笑得轻巧:“怕,我当然怕你不舍得拉他们玉石俱焚!”
陆卓桃歇斯底里地吼道:“姜眠,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是你的父母!”
姜眠说道:“陆卓桃,我知道你想赌我会投鼠忌器,但我觉得你还不如赌你所剩无几的良心跟赌我妈的感情。赌你拖着他们一起坐牢?还是赌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坐牢,然后三年七载,偶尔有人来探望你,给你送送东西呢?”
说完,一瓶卸妆水迎着陆卓桃那张狰狞的脸砸去。
在陆卓桃惊慌抓住又想用力砸回来时,直接关窗断联,欣赏她无声的牙呲目裂。
姜眠的手袋里于是减了一瓶但还剩余很多的瓶瓶罐罐。
严烈疑惑地看着她。
姜眠道:“我是实诚人,就她那皮肤状态化妆反而更吓人。既然都快坐牢了,这些彩妆给她浪费。”
那你还特地带到她面前晃悠?严烈无语,这女人真是可怕的代言词。
严烈带着她继续朝前走。
剩余三间羁押室,姜眠选择第一停留在姜母门前。
从未经事的姜母正坐在室内床沿,惶恐不已,一见着姜眠,喜极而泣道:“眠眠,是不是警察要放我们出去了?快点让他们放妈出去,妈在这里呆了一晚都要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