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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阮知秋跟姜眠相比, 除了家世胜出, 其他毫无可比性。

谢珃五年前就没看上徒有家世撑腰的阮知秋, 如今谢氏家业更大,就更不可能看上。

可自家人却像得了失心疯, 十分妄想。

阮小弟求助隔壁队友:“摸着你们的良心说, 就我姐跟姜眠学姐, 你们会选谁?”

队友们纷纷敛容、伸手覆在心上,认真道:“你、姐。”

瞧瞧——

都是明白人, 即便满嘴场面话,都知道说违心话要“背”着良心。

阮小弟感觉自己就是一片被秋风扫落的枯叶, 孤苦、凄凉, 要不是都在同一本户口簿,他真怀疑自己是抱养的!

警局里。

姜眠冷冷目送阮父扬手带走阮知秋的嘚瑟姿态。

而谢珃静候门外, 阮父经过时,驻足须臾。

阮父自诩经历大风大浪,对眼前年轻气盛的男人终究抱有一丝惜才与期冀。

他口吻悲悯:“谢珃, 看到没有?这就是背靠家族好乘凉的名门姿态!我女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哪怕出了事, 有我在, 多的是律师抢着要替她辩护!就你那前妻的身家背景,三辈子都比不上!谢珃,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悬崖勒马的机会。”

谢珃冷笑,既然阮父将长辈的颜面尊严都丢了,那他也用不着太客气。

“就你女儿这副德性,三辈子都比不上我前妻!”

“你——”

谢珃继续恶声恶气,“阮伯父以后还是少操心我这位外人,多多操心您家这位觉得自己年华美好就理所应当能卖最好身价的大小姐,毕竟现在婚姻市场嫌她的人太多了。”

毫无疑问,阮父被谢珃这副置身事外的恶劣嘴脸给气得发抖。“谢珃,你太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