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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眠发现他今日没穿警服,也没穿休闲便服, 反而一身西装, 盛装笔挺显出几分隆重?

有过几次合作接触,她跟严烈倒也熟稔, 遂打趣道:“严警官,您今日是有喜事吗?”

严烈“啊”了一声,连忙摆手说单身汉哪来喜事?除非脱单!

他照旧快步走在前, 领着姜眠朝调查室而去。

姜眠自然是随口问问,毕竟有事没事都是人家的私事。可她却不知前方的严烈,一张黝黑面孔竟显几分局促, 眼光时不时偷偷往旁瞟, 在瞟她。

依旧是那间坐满人跟摆满桌柜杂物的办公室。

有人正站门口打印机, 随意一瞥就瞥见严烈,错愕道:“队长,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休假就不能回局里吗?”严烈瞪道,然后赶紧请姜眠入座。

被瞪的那人无辜撇嘴,但又见端庄秀气的姜眠,再度笑出八颗白牙,正要殷勤倒水,却见严烈已抢先将一杯水放在姜眠跟前。

他瞬间瞠目!仿佛看见某棵老铁树正欲开花?

姜眠仔细查看几份起诉文件以及最后附着的审判结果,确保陆卓桃等人名下资产法拍后,资金流向都归属自己,这才签名。但陆卓桃两套房合计一千五百万,两辆车跟各种奢侈品,再加上其他人杂七杂八的追讨,最终收回可能不足两千万!

念及此,姜眠眼神晦暗难辨。

那些人还觉得自己因为一两百万坐五六年牢,很亏?

也不想想就凭他们这种家庭背景、能力,全家工作十年扣除生活开销,连一百万都攥不到!

相关手续处理结束后,严烈得知姜眠还没吃饭,便要带她去隔壁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