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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薄锦心那间,除了低头致歉的阮邵宁还有几位同样正值花期的小生花旦们;

而与薄夫人同桌随行的虽面孔陌生却同样富贵逼人,在薄夫人夸姜眠将四膳堂整得有模有样,就连自家老伴都说不错时,时值年末,当场有人顺水推舟地向姜眠预定筹办公司年会。

毕竟能得薄老饕一句夸,无论是能力还是面子都过得去。

姜眠记下,笑着保证绝对办好。

可惜薄先生与薄夫人不同包厢,她还得过去向薄先生亲自致谢。

薄夫人却摇头表示不用。因为那间包厢全是男人,虽说有老有少,但都是常年在外放荡溜达的人,导致家有怨妇妒妇!名声与礼数相比,远离莫须有的麻烦更重要些。

姜眠点头表示明白。

待她离开后,坐薄夫人左侧的优雅老太叹道:“谢珃年轻有为,他的前妻同样不俗。两人若能联手势必大有可为,可惜谢家底蕴终究差了下,谢珃那对父母只知短利而无长远。”

薄夫人点头:“姜家财富较之谢家确实弱,但两家底蕴实则相当,而姜眠跟谢珃同样相当。”

——真正名门,需要往上追溯三代。

——所以在薄夫人眼底,谢家与姜家其实没甚两样,都是后期发家的暴发户罢了。但谢家太有钱,钱能易权,以至于圈内人都不敢不给面子。

“恕我直言。”宋夕颜抿着刚补过口红的嘴唇,嗤笑:“这个姜眠连男人都调教不好,我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何‘不俗’?”

“这嘛……”薄夫人正要说点什么,老妇人右侧坐着一位短发艳丽的女子。她眼神幽异,慢声笑道:“宋总,你是觉得只要抓住男人的心,才算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