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皱眉看着单左熙端起自己搁桌的咖啡饮了口,语带嫌弃:“速冲咖啡, 你也喝得下?”
路涵面无表情道:“原本勉强入口, 但被你喝了一口, 现在确实是死都喝不下。”
单左熙眯眼:“诶——你说话客气点,我好歹救了你, 还叫你提醒闺蜜。”
“所以罗嘉琅的事,是你故意的?”
“我纯粹是凑了个局, 顺手当个加速器而已。”
“听你语气还挺自豪的?”路涵冷笑, “你是不是跟谢珃一样有毛病?一个患有艾滋病要报复社会的女人,这种人你们一旦发现就得马上报警隔离, 怎么还能借机搞事?那些因她得病的人很无辜呀!”
单左熙不以为意,“哪里无辜了?既然捡尸约炮那么随便,就该做好这种风险准备。”
路涵皱眉:“国家都免除死刑, 他们再怎样也没必要得这种必死无疑的病!”
单左熙磨牙哼哼:“亏你还是当医生的,艾滋病不是说有药抑制吗?”
路涵少见的发怒:“对,那叫抑制, 不是根治!得艾滋最终都要全身衰竭而死亡, 比枪毙还痛苦!他们爱玩是道德问题, 强奸自有法律制裁,左右轮不到丧命呀。”
单左熙被训得心虚,咂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谁知道那女人得病还要报复社会?”
路涵重重吐了一口气,“劳驾——你从哪来就赶紧滚哪去。”
单左熙不满地拍桌:“喂喂喂,我也是有脾气的。不知者无罪,再说了,也是我好心提醒你们注意那两人患病的事,万一你们谁谁谁不小心亲密接触染了病,岂不是更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