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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举报过一次,所有人都觉得你会再举报第二次!比起谁是谁非,商场很忌讳隐患。”景燕宇又道,“另外,你自持身正但难保下面的人影不歪。”

“我把老板该尽的义务都尽了,其他人如果真违法也跟我关系不大。”

“不一定,不知情者也有罪。如果你非要杠上阮家,建议找下他……”话戛然而止,但意思已明。可姜眠拒绝了,“师兄,这事跟他无关。”

“阮知秋针对你是因为谢珃,他有这个责任义务来帮忙。”

“我不想让人以为我跟他余情未了,或者我非得靠男人才能成事。”

“姜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觉得你还是别太敏感了。”

“这不是敏不敏感的问题。是我跟他撕破脸皮,好不容易扯清瓜葛,就真没必要再纠缠了。”

……

景燕宇挂断电话后,忧心忡忡。

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像他这种夹在中间的人偶尔很为难。

他掂量了下,终究还是将这事告诉谢珃。谢珃听完,眉眼低垂。旁人也就无法看清他是何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就像一座火山,正沉默地酝酿。

对于姜眠所有疏离跟厌恶,谢珃认了,但阮知秋可没这资格来压他!

阮知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他怒火积压在喉,不吐不快。所以他决定了,“既然她以为有阮家撑腰就能肆意妄为,那就把阮家拉下台吧。”

景燕宇笑了,“阮家最近确实不景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又不是演霸道总裁文,一句话说让人破产就破产?”

“阮家是鹏市商圈第一梯队,确实难动。所以要么不动,要么就动得——让他们毫无翻身之地!”谢珃歪头看着他,眼神狠厉:“我也不至于蠢到跟阮氏明枪血拼。如果我提议分食阮家,你说像单老三、姜淼淼这类的盟友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