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眠呀,我都没眼看我那证券收益了。我现在除了眼眶是红色,看其他的全是绿油油的。”
“我原本买股票是准备养老的,结果它是提前给我送终呀。”
“干儿子在干嘛呢?看见干妈这么难过,都不过来么么哒的吗?”
谢子奇闻言,趁机委屈巴巴地扭头想让莫闫菲求情,却又被姜眠瞪回去。
“不好意思 ,他掩护两只哈士奇拆家,正在受罚。”姜眠面无表情,不过,又恨铁不成钢的骂她:“前期不都跟你说赚了就适时收手,你不听,贪心不足蛇吞象,而且房价飙涨,除了银行松口放出的经营贷,肯定还有股市流出资金回炒。那股市少了钱自然股价受影响,你连这个都想不透还学人炒什么股?另外美股持续暴跌,国内a股向来跟跌,你不抛盘竟还加仓?恭喜你呀,空仓的跌点幸福感,应该不亚于满仓涨停呀。”
莫闫菲一手抚上眉心,怼道:“姓姜的,你再说风凉话,我立即拆腰带上吊!”
姜眠优雅地翻了个眼,“你家没房梁,连个吊扇都没有怎么上吊?”
“那我吃安眠药,你别阻拦我。”
“安眠药是需要医生处方才能买,你有吗?”
“我找路涵走后门不行吗?”
“我觉得她直接送你进精神病院的概率更高。”
“呜呜呜,你还有没有人性呀?老娘包养小奶狗的钱都没了……”
姜眠不予同情,“你稍等再哭,有物业电话进来了,让他们听到有损你的汉子形象。”
莫闫菲瞬间收声。
物业来电说有两个年轻人叫阮邵宁、薄锦心来访。姜眠同意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