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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姜眠身子前倾,锥心发问:“你到底是哪一种?”

有些时候,姜眠也是很容易心软地,毕竟同为女人都不容易。

可惜,李执妻子依旧是哭闹地想撇清责任,还指责姜眠心狠要逼他们到绝路上。

明明人都没事了,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一马呢?

就不能以和为贵?当作多交个朋友路好走?

呵呵,姜眠失笑,笑得抑不可止:“我人没死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你们脑子长的真奇怪,而且我为什么需要跟你们交朋友?你们能给我什么路走?你们是有权有钱还是手里有刀能杀人呀?”

那几支断杆当时硬生生刺入她的身体,生锈腐烂的破铁,距离她的心肝脾很近很近,近到她觉得自己血液都染上锈味,而痛得快爆裂的不只是她的心肝脾,是浑身上下包括皮肉,动一下也痛,呼吸也很痛……

后来她浑身打着石膏僵硬地躺了七天,不能动、不能坐、时时刻刻承受着伤口的撕扯……

直到现在,即便伤口结痂仍是在痛……

这些痛苦统统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概括的折磨,她全凭一股愤怒跟仇恨给熬下来。

身体有多痛,痛了多久,姜眠就有多希望这些伤害她的人加倍痛回来!

李执夫妇嘴巴太紧,毫无歉意。

姜眠心里不起半分同情,也就没打算客气,吩咐董雪帅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