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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德枷锁,可真沉重呀。

谢珃实在是不擅长辩驳,觉得自己突然间里外不是人了。

他烦躁地猛抽烟,但嫌不够,于是背过身抹了把脸,再转回来的时候突然间狠狠踢了旁车一脚,歇斯底里地暴吼,“啊!”

谢父愣了下,终究是心疼地想阻止他。

但谢珃急需发泄,因为他积累着各种怨怼跟无奈,忍无可忍,再不发泄就要疯了。

对于姜眠,他早就明白破镜难重圆。可是谢父不信。

对于谢父,他以前不信但现在不得不确定就是父亲干的买凶事。可是姜眠不信。

谢珃夹在中间,一个是生父,一个是他曾经的妻子、是他有且仅有的儿子母亲,他不敢用对付外人那种方式来对于他俩任何一个,所以只能暴躁发泄,以至于现在成了全场最疯的疯子!

姜眠无动于衷地瞅着他这副模样。

她对谢珃已经没有感情,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同情。

但谢父还不想做双亏生意,他生怕赔了孙子又损个儿子,即便是装也要装出退让的态度, “好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爸不逼你……”谢珃还真的安静下来,显然他要的也是两人有谁能够为他稍微退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