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钢笔不是那种吸墨的款式，大概里面藏了墨囊，一体式，也打不开，她飞快的在排头写下五个字，然后用笔在外面勾勒一圈，在空隙的地方划上横线，一道又一道，细密排列，看起来挺有那种设计的艺术字的味道。

她往那边看，关由思才打开钢笔盖儿，她眨眨眼，”关同学，你需要上去抄书吗？如果没有钢笔，就在这里拿一只吧。”

联大的老师太激动，书店的声音传到楼下，他们似乎把带路的小可怜忘记了。

关由思摇摇脑袋，脸有点红，支吾道：“老板，上次拿了一条你们店里的软毛巾，我洗过了的，如果你们不接受，我可以赔偿。”

他往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把子银元。

陆芒忍不住笑，“那个本来就是给客人用的，无限量提供，你随便拿几条回去都可以。”

“是这样吗？”关由思摸了摸脑袋，目光游移，他低声问，”那上面的书，是不是需要用大洋付钱才能看？”

他看见了的，各个学院的教授分别办了四张卡。

陆芒点点头，很贴心的表示，“如果你需要看书，可以和同学合起来办一张卡，办卡的费用需要一个大洋。”

关由思脸又红了，他确实是想上去看书。

但是，他捏了捏拳头，“老板，不如让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