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就是他要告诉这女人,那老男人死了。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会是什么表情,会哭泣?还是会一脸痛苦?
老头子死了,对现在的他而言,这女人的痛苦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萨尔川缓缓走过去,取开艾邬嘴巴上的布,一脸傲气道:"你没有什么话要说?"
不想女人竟然如此不识抬举,竟摆出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来,用萨满语言道:"身体只是灵魂的居所,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怪就怪精灵天生纯良,让我没有早些发现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我和诺儿还有你父亲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如此对待我们?”
萨尔川眯了眯眼睛,用手卡住对方的下巴道:”哪里对不起我?你们哪里对得起我了?恩?艾邬,你这个贱婢,夺了我母亲的位置,你儿子又想夺我的位置,人前人后表现出对我好的样子,虚伪,不过就是为了赢得民心而已。"
艾邬扑哧一声嘲笑,用最平静地语气对萨尔川道:“没良心的狗东西,我贵为一国公主,什么权势没见过?会故意为了一个位置嫁给你父亲?你萨满族的王位值几个钱,值得我儿子惦记?你的心理什么时候扭曲至此?果然继承了暗黑血脉的人,生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顿了顿,艾邬一脸悲悯地看着萨尔川道:"你可真是个可怜人。把自己锁在一个仇恨的牢笼里,疑神疑鬼。就好似全世界都在针对你一般。你满心怨怼;见不得美好的东西;恨不得毁灭世界。你囚禁自己的亲人,杀害自己的同族。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你一点也不难受吗?午夜梦回,你可有睡过一晚好觉?难道没有恶魂缠身?别人对你的好,难道你就一点感知,一点记忆都没有?"
萨尔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神色略带慌张地跑到火盆边,手里拿起一个火钳,一面把火钳狠狠的贴向艾邬,一面撕声裂肺地朝她大吼道:“你以为我最看不惯地是什么?就是你们这一副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看透生死,看透一切的模样。就仿佛我是个蝼蚁,你们有多么伟大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如今还不是我的阶下囚,任我处置!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老头子死了。那个花前月下和你约好共度一生的萨翀,死了。哈哈哈”
艾邬痛苦地发出惨痛地声音,蒙在眼睛上地黑布也湿润起来,接着手握成拳,情绪激动地朝他吼道:“啊!你疯了?那是你父亲!”
萨尔川见艾邬情绪激动,开心大笑起来:“哈哈哈,终于让我戳到痛处了?你可能不知道吧?很快精灵族也会有大难,你和你儿子都要活得好好的,我要让你们看着自己的族人是如何让兽人践踏地。"
话一落,萨尔川便感觉寒气从周围徒然升起,房子内的一切开始迅速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