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
“那位是你朋友?”孟绥而问。
简斯丞不置可否。
“你怎么不自己拿过去?”
简斯丞微微抬起脸,视线堪堪掠过帽檐看向了她,说:“狗子再傻,在狼狈的时候也知道要面子。”而且今天还是他生日。
好吧,姑且算你有道理。
孟绥而心想。
盛子楮吸一口鼻涕,说:“你这么漂亮他都不珍惜,他眼睛有问题。”
严兮听得脸上一臊,“哎呀讨厌!”她一顿小炮拳把人怼出去老远,盛子楮摸一把眼泪和鼻涕,默不吭声又爬了回去,乖乖坐好。
严兮眼里柔光闪烁,认真而感慨:“其实不,他眼睛没有问题。”
“你还想着他呢……”盛子楮话音刚落,旁边忽然阴气森森。
严兮咬牙切齿:“他是脑子有问题!”
“好吓人!”盛子楮眼角飞出泪花。
孟绥而走到两人跟前蹲下,递出纸巾,“说累了吧,擦擦鼻涕。”
盛子楮神情恍惚,并且泪眼汪汪,还有浑身酒气。
这是醉得不轻。
“你怎么来了?”严兮很自然地接过纸巾,抽出一张轻轻地点擦鼻子,“安慰了半天,汗都出来了。”
“让你给他擦。”孟绥而提醒。
严兮顿悟,给旁边的盛子楮塞了一团纸巾。
孟绥而说:“你打算待多久?严叔就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