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楮边走边问:“你朋友叫什么?”
“孟孟。”
“梦梦啊,这名字好听。”
当孟绥而站在包厢门口,迎着一群陌生面孔好奇的目光时,简直尴尬到头皮都要炸开,她已经看见群众当中有人交头接耳,在窃窃私语了。
比如那边:
“喂,刚才子楮不是跟秦晓出去的么?”
“嗯,回来就换成了两个……美女。”
盛子楮全然未觉,很自然很愉快地跟大家介绍:“这是严兮,这是梦梦,她们特地来陪我过生日的,别耽误时间了,切蛋糕吧!”
“不是得先唱生日歌么?唱完许愿啊!”
“对对对!”
有个人挪到墙边,找简斯丞打听情况:“丞哥,怎么回事?秦晓呢?子楮搞什么鬼?”
简斯丞应:“谁知道。”
虽然孟绥而从头到尾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当点上蜡烛,灯一关,大家围成一圈唱生日歌的时候,她还是尽心参与了进去。
毕竟来都来了。
再看严兮,她仿佛天生就是这个团体里的一份子,几句老调子唱得声情并茂,比谁都投入。
她也没喝酒啊,怎么能陶醉成这样?
灯一亮,有人开始忙活着切蛋糕。
孟绥而手里不知道被谁塞了一杯香槟,她拿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正找地方想要放下,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墙边,站着个人。
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无声对她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