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11点钟,所有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体育馆门口,孟绥而看着坐在摩托车上的人,已经换下了骑手服,是一身休闲的黑色,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她走了过去,说:“你的出入证件我弄丢了,对不起。”
简斯丞戴着手套,一边说:“没关系,补办一张就好。”他说完递了个头盔过来,“你自己回去,还是我带你回去?”
他做这些事,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语调都很平淡,理所当然,无形之中营造出了一种“本该如此”的氛围。
比如刚才往她嘴里塞了一粒牛奶片。
比如眼前,仿佛再说,跟不跟我走……唔,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孟绥而回头看了严兮一眼,她居然已经上了盛子楮的车,两人有说有笑聊得起劲,不知道商量些什么。
最后她上了简斯丞的车,头回体验,她手足无措,一双手不知道该摆在哪。
“抱紧。”简斯丞说。
她犹豫再三,两只爪子小心翼翼地攥住他的外套。
“我说抱紧。”他回头,重复了一遍。
孟绥而试着靠近些,双手越过他的腰,环住他的腰身,胸口已经贴近了他的背,同时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
那边盛子楮喊:“阿丞,老地方见。”
说完就发车,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身后的严兮惊叫一声,但很快接受了这个速度,甚至人来疯似的哈哈大笑:“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