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含糊其辞,只说是班里的同学。
严兮不疑有他,孟绥而是有一点孤僻,但并不是跟全人类敌对,平时说得上话的同学还是有一两个的。
吃到一半,严兮又随口问道:“对了,你跟简斯丞怎么了?”
孟绥而莫名一阵心虚,咬了咬筷子说:“挺好的。”
严兮神经敏锐,兴奋地挑起眉道:“什么意思?有进展了?”
孟绥而一愣,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没有怎么样,没有往坏处发展,不就……挺好的么?”
孟绥而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严兮,她怕严兮反应过大。
严兮平时看着虽然不太着调,好像一脑热地馋帅哥,看见长得帅得似乎就失去理智走不动道,但在男女关系方面,她比谁都严谨,对于异性的防备之心稳固如城墙。
如果让严兮知道她昨晚留简斯丞在家里过了一夜,大概率会对她进行法制节目的科普。
什么“熟人犯案”的新闻屡见不鲜。
人很容易受到情绪的蛊惑,现在想来昨晚的举动确实有很大的不妥,但在当下那样的情况,由不得她去理性对待,有些事情单独拎出来,似乎欠缺考虑,但是人情社会的事件是具有连贯性的。
这就像是做阅读理解一样,提炼中心思想的时候,你得联系上下文,这样才能知道,中心思想恰不恰当。
佛家思想里,这叫因缘和合。
为了转移话题,孟绥而提起了盛子楮,“听说昨天他练车的时候摔下来,受了点伤。”
严兮翻着自己碗里的菜,看起来漫不经心,“哦?伤哪了?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