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往后退了两步,忽然不知道撞上什么东西,吓得她回头顺带一个抽气,然后发现是简斯丞,他淡定的表情多少给了她一点安抚。
今天他没带棒球帽,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但没什么用,因为变化不大。
严兮疑惑地问道:“你们说一会儿出来的鬼,会不会说一口伦敦郊区口音的英语?”
盛子楮好笑道:“知道你善于交际爱好交友,怎么你还想跟鬼打成一片呗?你中式南方口音混得到里边儿去么?不显得格格不入么?”
“格格不入怪得了口音问题么?是人鬼殊途!”
“知道就好。”
这话不仅把孟绥而给逗笑了,连着简斯丞也无声勾起嘴角。
“只要有一张嘴,什么鬼拿不下?”严兮瞪他一眼。
“是,一会儿就劳您开个金口把鬼吓跑。”
终于要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除了简斯丞,其余三人的脸色又凝重起来。刚才盛子楮挺镇定英勇,事到临头就打怵了,心里不住地发毛。
简斯丞说:“我来吧。”
“不,别,我来。”盛子楮很干脆的拒绝:“这还只是个开头,应该不吓人,你保存点实力,一会儿后面我顶不住了你再上。”
“真有出息。”简斯丞说。
孟绥而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这种时候完全不想表现得多勇敢,其实她一路都在后悔,只是不好意思说。
严兮则是又害怕又爱玩,反正前后有两个男生顶着,她负责尖叫就行。
盛子楮把门一推,里面是一条见不到尾的走廊,四个人进去以后门就自动关闭了,这下子里面完全黑暗,没有一丝光线,像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这会儿谁也不敢乱动,打头的盛子楮一双脚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