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同却只注意到其中一句,“没有感觉,这是什么意思?”
孟绥而没有搭这话的茬,接着说:“我不想亲近你,所以你对我的亲近只会让我为难,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其余的妥协恕我办不到,目前这样的局面,是你们当初不给我爸留余地的结果。”
她说完从纪同身旁经过。
“所以!”纪同转过身来,“这是你给我的惩罚?你到现在都不能原谅我?”
“我不恨你,”孟绥而稍稍回了头,说:“但也不想看见你。”
简斯丞停车的位置并不远,那边最后两句对话他听得见,孟绥而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剥糖,等她走近他身旁来,他把糖递到她嘴边。
孟绥而下意识往后仰……
“别躲。”他说:“张嘴。”
然后他跟投币似的,把糖摁进她的嘴里。
“什么味道?”他问。
“草莓。”
是草莓奶片,孟绥而看着他,不是很确定地问:“你……喜欢吃奶片?”
简斯丞面不改色,“我吃奶片犯法?”
“……”倒也不至于。
“解馋。”他又说。
孟绥而接过头盔,戴上之前,她犹豫再三,说了句:“不知道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她指的是遇见纪同的事。
简斯丞这辈子就没被什么人什么事吓到过几次,最近一次是上回鬼屋里的那颗脑袋,所以他有些莫名,而且意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