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人都醉成这样了,你的发挥空间很大,”说到这里,严兮忽然漾开一脸陶醉,嗓子都飘忽了,“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这不就是趁人之危么!!
简斯丞本来就不多话,喝醉以后更是沉默,闭着眼寐了一路,到了地方,孟绥而把他叫醒,扶着他下车,步履微微一晃,也能勉强稳住,进到在电梯里他仍是昏昏欲睡。
真让人省心啊。
出来以后,孟绥而扶着他靠在墙上,从他口袋里拿了钥匙帮忙开门,再扶着他进屋。
谁知简斯丞进了屋以后就开始东倒西歪,孟绥而实在撑不住他整个人的重点,她还以为会摔地上,没想到两人抱着直接往沙发上倒了,还好摔得不重。
孟绥而刚松了口气,想从他身下抽身,然后发现自己两条腿被压得严严实实,动不了。
简斯丞的脸埋在她脖子里,呼吸缓缓淌过她的寸寸肌肤。
门已经自动关上,刚才没来得及开灯,幸好阳台的窗帘是拉开的,高悬的月光淋淋漓漓铺了一地,映得一丈青灰。
孟绥而抽出一只手,想找个支点把自己撑起来,她摸索着,困兽一样挣扎半天,没有一处可供她下手的地方,倒是似乎扰了简斯丞的清静。
他动了动。
“你醒了?”孟绥而问。
“嗯……”这一声仿佛是应了,又仿佛在叹息,脸往她的颈窝里凑了凑,孟绥而瞬间不敢再乱动,感觉到他的唇一张一合,像是一个唇语,也像是一个吻。
接下里的事情她来不及反应,他抬起脸时,一眨眼,吻已经落下来。
也不管她是否承不承受得住,舌尖带一点强硬撬开她的牙齿,探入她口内,展开无尽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