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孟绥而洗澡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命关天的疏忽。
她一边的内衣带掉了……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后确定十有八九掉在简斯丞屋子里了,她再一回忆,好像刚才她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给扯掉了。
原来是这个!
孟绥而躲在被子里,祈祷他明天断片儿。
事已至此,她并不害怕这种接触,她担心的是,他的反应。
第二天孟绥而一早起床去了学校舞蹈室,练舞的时候难得走了神,她有些无奈。
老师却似乎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状态,至少这也算是一种变化,而不是一如既往酣畅淋漓地跳完一支舞蹈以后,露出茫然的神色。
事后严兮问起那晚的事,孟绥而自然省略了有争议的那一部分。
严兮听完摇摇头,“按照一般策略,你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然后趴在他手边睡觉,第二天让他先醒过来,他看着早晨温暖的阳光照在你的脸上,心里软软的,掌心不知不觉摸了上去……”
孟绥而说:“只是喝醉了,不用这么照顾吧?”
“这是策略!”严兮瞪她。
“哦。”
现在孟绥而变得有点不敢面对简斯丞,因为证据确凿,她的内衣带掉在他屋子里了,就算他断了片,事后问起,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这么贴身的东西会掉在那里。
但现实不容她逃避。
严兮和盛子楮熟了以后,两人三天两头约着吃饭,严兮也是闲不住,隔三差五去体育馆看他们下赛道练车,严兮好几次打电话喊孟绥而过去,她以练舞为借口,再三推脱。
于是严兮剑走偏锋出奇招。
那天,孟绥而在舞蹈室待得很晚,老师已经回去了,忽然她听见身后的落地窗外有人敲了敲玻璃,她回头就看见简斯丞站在余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