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去看看江云州,我已经两天没去看他了,盛子楮下手挺重的,把他胳膊弄骨折了,他一个人没办法照顾自己,干脆就住院了。”
孟绥而边走边问:“他来的这段时间住在哪?”
严兮说起江云州就总是兴致缺缺,“酒店,反正他妈有钱。”
两人打车到了医院,下车直接往住院大楼走,搭电梯上了楼,往病房去。两人空着手过来的,严兮说江云州不喜欢吃水果,对花粉过敏,所以什么都不带最好。
江云州怕吵,住的是单间病房,她们两个到的时候,他正在看书。
孟绥而以前见过江云州几面,但江云州这个人冷冷的有些阴沉,孟绥而又不会说话,所以两人见了面也没怎么交流。
严兮看他嘴巴抿得跟河蚌似的,她拉一把凳子坐下,提醒他:“怎么不会叫人呢?”
江云州这才抬起头说:“孟孟姐。”
孟绥而笑一笑,“你的手怎么样?恢复得还行么?”
“挺好的。”
孟绥而看他脸色苍白了些,提醒了一下严兮,“他气色不太好,是不是饮食方面不习惯?”
严兮闲闲地说:“医院的伙食就是这样了,谁让他跟人家打架?”
“受伤的是我。”江云州看着她。
“先动手的是你。”严兮也看着他。
两人互瞪了半天,最后是江云州妥协了,垂着脑袋继续看书,表情很平静,但翻书的动作重了些,看得出是有点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