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绥而问:“你当初怎么不选择戏剧表演呢?”
严兮指着自己依然浮夸的表情,“你觉得我这演技,过得了关么?”
孟绥而应道:“也是。”
简斯丞无疑是忙碌的,平时除了练车,偶尔参赛,还有一家酒吧要管理,现在还有个妹妹住了院,孟绥而对他的生活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这么多。
而自从那天在医院,他追着个黑影走了之后,就杳无音信了。
这天老师打电话过来,跟她说起上次答应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拍宣传片花的事,孟绥而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她的状态不对,所以对许多事都有些消沉。
但那天老师已经答应了合作,之前也把合同拿过来给孟绥而过了目,她看了两眼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字了。
孟绥而心不在焉地听着,她对生活越来越淡漠,唯独对简斯丞有了点热烈的感觉。
曾经她以为自己不喜欢和异性接触,不知道是为了替纪同守住贞操,还是为了让自己区别于纪同的无操守,当然这其中还混杂着沈未未不善的警告。
她不知道当年纪同是如何面不改色,肆无忌惮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她一想起来就觉得膈应。
沈未未整天用一副戏谑的眼神看她,言语上阴阳怪气,不断加深了纪同在她心里的不良印象。
孟绥而刚到沈家不久,沈未未就无所顾忌地在她面前侮辱纪同,因为沈未未知道她也不喜欢这个所谓的母亲,在这一点上,沈未未短暂地把孟绥而当做了盟友,但又故意骂得更难听,也是为了能刺激到孟绥而。
孟绥而其实没什么感觉,但那句“贱人”却让她皱起了眉头,她对纪同没有几分感情,单纯因为这两个字感到不适。
沈未未说:“来了沈家你就安分一点,千万别像你妈那样,四处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