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许动手动脚。我掉了什么东西?”
他单手就把将她搂上了身,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不知道,被你打一下,忘了。”
已经走到沙发,他抱着人坐下,掌心摸上她的后劲,长指拨弄她后面的碎发,又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往外梳理,指间是凉而柔软的触感。
如此反复了几次。
孟绥而没理他,兀自过滤着记忆。
先前她一共就来了三次,一次到这里来给他坐了一顿晚饭,一次因为劝他去鬼屋给他做了顿早餐,第三次就是他喝醉了那晚……
她掉了内衣带!
孟绥而看过去,打量他的神色,没想到就这么对上他的目光,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也不言语,彼此已经心照不宣。
孟绥而破罐破摔,质问道:“你那晚是不是没醉!”
“哪晚?”他抬起她的下巴,笑了问:“亲你的那晚?”
“你是故意的?”她推开下巴的那只手。
简斯丞把她往胸前再捞一捞,“确实喝多了,不是故意,但是第二天还记得。”
孟绥而不和他算旧账,伸手摊开掌心,“东西还我。”
他说:“在卧室,自己找。”
孟绥而从他身上下来,去了卧室一推门,视线转了一圈就在床头架上看见了,那条黑色的带子就这么挂在了床头。
她赶紧收起来,塞进牛仔短裤后面的口袋里。
简斯丞靠在沙发上喝水,回了头见她出来了,问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