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单独坐在一个角落里玩手机,他面前那杯茶都凉透了都没顾得上喝。
简斯丞过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贺乾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了?无聊死我了。”
“无聊你喊我到这儿来干什么?”
“约你喝茶,当然得找一家像模像样的茶馆了。”贺乾举起面前的茶杯,一口下去透心凉。
其实这等场所这种氛围两人都待不住,坐久了浑身不对劲。
简斯丞也不是多爱茶,只是这么些年他不怎么碰酒了,跟人约饭每次都是以茶代酒,同一桌的人个个都是酒闷子,酒杯一撞喝得上头了,就他遗世独立清心寡欲。
时间长了大家心里有数,不便再找他喝酒。
也就贺乾闲着没事找他喝什么茶,今天还特地找了个茶馆,估计也是闲得慌。
贺乾有模有样地拎起茶壶给他添了一杯,说:“你都不喝酒,开什么酒吧?不如开一家茶馆,天天守着家里的茶壶,省了外面的茶钱,”
简斯丞说:“你觉得我像开茶馆的人么?”
“说什么像不像,”贺乾的手指弹一弹茶壶,“当初我也觉得你不像是会认真玩车的人啊,现在不还是进了职业队?”
简斯丞看着泛黄的茶水,不搭腔。
“说真的,”贺乾继续道:“我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劝你两句,如果你远离了这个圈子,那么现在韩森想要再缠上你,估计也不容易。”
简斯丞忽而笑了一下,带着点狠劲,语调却是轻淡:“韩森坐一辈子牢都不足惜,他不应该出来。”
贺乾说:“怎么?你想把他再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