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面色铁青,“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严兮幽幽地笑,眯着眼来了句书里的词:“你如果认识过去的我,就会原谅现在我。”说完又横眉冷眼,“少废话,快喝!”
简斯丞回头去找孟绥而,发现她没在沙发上,不知道蹦跶到哪去了,他直接往离客厅最近的阳台去,果然看见她在那里,扶着栏杆,望着外面乌漆漆一片黑。
漆黑的夜将她框成画中清影。
他步出阳台,双臂将她围住,附耳低语一句:“幸有我来山未孤。”
孟绥而听了莞尔地笑:“你还读诗?”
“我粗人一个,不讲章法,随便看看。”
语气里存心带了点嘚瑟。
她手肘支着栏杆,掌心撑住下巴,望着远处一盏灯,细白的颈子懒洋洋斜倾着,“是不是真的?不会是专门记起来,哄小姑娘的吧?”
说完就感觉到被他一只手握住了腰,沿线寻到腰脊凹陷处,陷入里头徘徊了一阵,像是在找什么。
他还不忘回一句:“哄你正好。”
屋子里一群人还在吵吵嚷嚷,耳朵充斥着各种熟悉的嗓音。
孟绥而吓得要转过去,却被他紧紧抵住了后背,她急得喉咙发紧,“不准乱来。”
他呼吸很重,声调却轻,“我现在,连你身后这颗痣都不想放过。”
孟绥而耳根发热,直烫到眉头,十根手指头紧紧抓住了栏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