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怪他们破坏了她原本的生活。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回到原来的平静而已。
孟绥而的思路和一直很清晰,“她补偿的原因无非是觉得对不起我,她自认这种无偿的付出是一种母爱,而我接受了她所谓的母爱,就等同于默认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老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说:“那咱们自己找,可能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而且不一定能找到最好的,到时候你这腿能恢复几成,能撑几年,就说不定了。”
老孟这话颇有恐吓的嫌疑。
孟绥而听了闷头想了一阵,说:“我可以答应她,但是我有条件,无偿的不要,她请教练花费多少,我把钱还给她。”
老孟说:“那行,反正你爸开了这么多年饭馆,还是有点积蓄的。”
“不用,我有钱,你每年春节不是都给我压岁钱么?都在卡里,一分没动。”
听到这里,老孟看了她一眼,父女俩心照不宣地笑了,然后他问:“但是这前够么?”
“不知道,没有概念。”孟绥而摇头。
老孟仔细一琢磨,说:“这样,你把你那卡给我,我去和她谈,说不定人家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再带着点补偿心理,还能给我打个对折。”
孟绥而半信半疑,还是把卡拿了出来,“你别骗我,如果太贵了那就算了。”
老孟拍拍她后脑勺,十拿九稳的样子,“放心吧,你且安心等待,谈生意的事就交给大人来办,你爸我开了几年饭馆,每次进货,讨价还价有点经验了。”
这话不管靠不靠谱,但孟绥而听着就觉得安心,就像以前老孟为了让她有更好的条件学舞蹈,拿着钱四处找朋友托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