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在全场欢呼声中摘下了头盔,一个特写镜头,没什么表情,好似一副钢笔白描那么冷且淡隽,眼底甚至流露薄光。
网上有人描述过简斯丞赛后的这种状态,他们将之概括为:性克制。
有人这么形容:一场激烈的车赛刚刚过去,体内情|潮久久不退,欲|望仍在叫嚣,翻搅,面上却一再收敛,克制……表面越是冷淡,就表示情|潮越盛。
网友的想象力总是浮夸,却又异常精准。
孟绥而这时才拿着票准备入场。
检票口的检票员看了她一眼,接过门票一确认,惊了一声:“现在才来?”
孟绥而尴尬笑一笑。
没个人带路,孟绥而也不知道简斯丞他们车队的休息区在哪个方位,她把胸牌拿出来挂在脖子上,工作人员看见她胸口的挂牌,以为她是车队人员,就没拦着她。
孟绥而问了个控场的工作人员询问。
工作人员狐疑地打量着她,“你自己车队的位置,自己不清楚?”
孟绥而扯了个慌,“我是新来的车队工程师,第一次参与工作,还不太熟悉赛车场的布局,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也没为难她,朝着一个方向大概指了一下位置,“就那一块,你自己找吧。”
孟绥而道了谢,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都穿着车手服,孟绥而仰着脖子寻找,很快就看见了前面十来米远的简斯丞,她眼里没了其他人,往简斯丞的方向跑去,一没留神就撞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