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兮反问:“你对所有女孩子都这么好么?”
“倒也不是,”盛子楮默着想一想,说:“但是照顾女孩子不是应该的么?”
“那你这么照顾我,也是因为大男人主义在作祟?”
盛子楮听得好笑:“这不应该叫风度么?”
没想到严兮听了却不大高兴,“谁要你的风度?多事!”
“怎么我的风度也得罪你了?”盛子楮有些莫名,但语气仍带着笑。
“快回去吧,”严兮存心道:“这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说完转身大步地走了。
十二月底,盛子楮有一场比赛,时间就在这个周末,但是严兮要外出写生,周六傍晚才回得来,肯定是赶不上了。
而周日那天,她一早就拎着东西去了赛车场,在wyn车队的休息室里,她拉着孟绥而在脸上一通造。
很浮夸,踩着黑色短靴一路招摇。
严兮把大衣都脱了,上面一件短打针织衣,修身牛仔裤,走起路来腰线若隐若现。
盛子楮看见她时,赶紧把她的大衣抢过来给她披上,“怎么回事啊你?这种天气我求求你老实一点行不行?”
严兮把脸凑到他跟前,问:“怎么样?”
盛子楮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炸火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开坛做法辟邪呢。”
严兮和他扯了两句,就看见他抬起头盯着她身后不远的位置,像是在注意什么人,她好奇一回头,看见个漂亮的女车手……
盛子楮说这是他的月光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