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完成了一项任务,一定连续在加班,还不是为了他好。
“我还年轻。”
虞诗韵看着他。
这句话,乍听上去是我还年轻我不累。
以她对陆征的了解,和这么多年的默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而是
我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那个雨天是三年前,我现在技术已经很好了,我不是自己开车来机场了吗?”
她大二拿驾照,大三出了一次小事故,路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她撞到防护栏上,头磕破了。
“所以我在飞机上也没睡好。”
车厢陷入寂静。
是担心她吗?
虞诗韵还没从他这句话中出来,明明在抱怨,她心底一片柔软,根本说不出来话。
气氛渐渐尴尬。
陆征打破沉默,“系好安全带。”
“好。”
声音又娇又软又乖。
他头微微侧向另一边,用力闭了闭眼。
心里自我暗示,少说话。
一路到家,中间谁也没再说话。
到了陆征家门口,他下车取了行李,对身后的虞诗韵说:“你早点回家。”
虞诗韵一愣,跟上去,“陆征,我怀疑你过河拆桥。”
他怎么能这样?
陆征拉着行李,头也不回,“不用怀疑。”
行,你赢了。
就他这样,长得帅也免不了以后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