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了。
胸腔内像所有血液被寒冷的风吹得凝住。
也像有一根细长的针,缓缓刺进,密密麻麻的痛点布满全身。
孙策拍了拍他肩膀,“行了,别说了,放你半天假回家好好睡一觉。如果不舒服就去医院好好看看!”
他晚上空腹喝了点酒,早上也没吃什么,胃难受罢了。
到了家,本以为困倦的身体沾床就能入睡,过去数十分钟,他睁着眼,窗前白色薄纱随风荡漾,阳光在上面度了一层莹光,朦朦胧胧,像重合了某个时空。
很像虞诗韵缠着他看电影的那个夏天。
那个年纪,他对天文、航天和器械模型以外的任何东西不感兴趣。
那部电影,他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看完更不懂为什么虞诗韵哭得像个傻子。
到现在也想不起那部电影的名字。
他倏然起身,猛然间一个冲动的念头划过,想再看一看。
工作忙碌,他已然好久没在书房电脑前查阅东西。
坐下来趁开机的功夫,思索记忆中关于那部电影的细节,名字是两个字,日本电影。
封面大概有些印象。
这个范围太大,他查看了很多,一页一页地找,没有找到比较熟悉的封面。
他靠着椅背,双手揉着太阳穴。
虞诗韵看完后,哭的眼睛红肿,狠狠地瞪着他。
当时觉得莫名其妙。
她嘴里好像埋怨了几句。
他脑袋疼。
当时她到底说了什么?
扶了扶额。
他当时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气呼呼伸手接住,擦了一把鼻涕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