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又贱贱地低头到她耳边,“那晚,得逞了吗?”
余光里,费绮丽开始颤抖,眼睛噙着眼泪,紧紧咬着下唇。
虞诗韵叹了口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方,抵死不从!”
顾安柏低笑,渐渐控制不住,肩膀震颤着,目光锁定虞诗韵。
费绮丽哭着转身进了楼梯间。
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传来。
见人走了,顾安柏半揽着怀里人,按了下电梯。
陆续来了好几个等电梯的人。
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外面下雨了,有点凉。”
“没事,我不冷。”虞诗韵说着就要脱下来。
“你冷,必须冷。”顾安柏按住衣服。
这时电梯门打开,虞诗韵懒得跟他拉扯,披着他外套上了电梯。
顾安柏一转身,冲陆征笑了笑,扶了扶领带走了。
罗旭晨满脑子问号,目送春风得意的男人,人走远后,眼神落在陆征脸上,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接二连三攻克-1号的难题,刚被林院士夸了一顿。
无论样貌还是能力都甩了同龄人好几条街,这样骄傲优秀的男人,垂着眼睛,此时像被人叫了一盆冷水输了全世界,一身的荣光骄傲全然崩坏,只剩下颓败。
北疆
风卷着轻薄的黄沙,呼呼的风声呜咽着,时远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