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朗的五官在慢慢放大,靠过来,越来越近。
她伸手扯了下腰间的禁锢,另一只手推了虾弹性瓷实的胸口,总算挣脱出来。
与他做朋友可以做到心平气和,但重新接受他做恋人,她没那么大气。
“多少钱?日抛可以吗?”
随后拿出钥匙开了锁,上了驾驶位。
陆征绕过来,坐上副驾,阴阳怪气地看着她,“这几年,都跟谁学的这些流氓话?”
虞诗韵开车到了小区,停好车,两人下车顺着小路往家走。
走到路口,刚好遇见夜跑的沈律师。
沈律师穿着黑色背心和黑色裤衩,虞诗韵不免多看了两眼。
这人平时穿着剪裁精致的西装,全身透着精英范。
没想到看着瘦,身上的腱子肉分布匀称,尤其是小腿,精瘦有力量,一看就是常年跑步练就的。
他摘了黑色耳机,给她打招呼,说说笑笑一起进了电梯。
之后各回各家。
家门刚关紧,虞诗韵正换鞋。
身后传来某人沉沉的声音,“他多大了?”
虞诗韵换好拖鞋,坐在沙发上,“我们同年。”
陆征呵了口气,还真知道。
换好鞋,把自己的鞋子整齐地放在鞋架,走过来,“我们?你是你,他是他。”
她仰着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叹了口气,“好可惜,没有跟他一起跑下去。”
“你和他一起跑过步?”
说着他也落了座,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他刚搬来的时候,邀请我一起锻炼,跑了几天。”
“后来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