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诗韵轻轻靠着他,身体疲倦,加上内心莫名的安定感很想睡一觉。
他的倦意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刺激冲散,亦或者见到她时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当中缘由他没工夫深究。
只是亲她这件事,他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她向来喜欢记仇,尤其是他的。
25岁生日那晚,他脑袋应该被门挤过,躲过了。
所以她现在在故意躲?
那时,她久久地凝视他。
而他,内心不知犯了哪的魔怔,总告诫自己不能越界,只当她是妹妹。
总之,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他与她是混乱的,他没有刻意减少对她的关心,又同时保持距离。时间多数用来思考如何攻克探测器本身各种各样的问题。
现在看起来更像是逃避,也让问题变得更复杂更乱了。
正如此刻他的心。
很想念她以前做什么都顾忌自己的感受。
他告诫自己不要心急,但内心的占有欲已然在身体里掀起了一阵强烈的不满。
车厢里过于安静,虞诗韵觉得陆征也累了。
困倦又不肯入睡的大脑在想明天给他做什么好吃的。
总来看她这件事,每一次想起都是一次愉悦的悸动。
两人在安静的车厢都在想着‘吃’,只是不是同一件。
到了家已然十点,虞诗韵欢快地换掉鞋子,开灯。
边走边把外面的小衫脱下来,想起什么,转身,“你先洗吧,我休息一下。”
陆征慢条斯理地换好鞋子过来,并没有回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