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吗?”
“我很好!”
电影里女主角在雪地里歇斯底里地问藤井树,自问自答。
“你幸福吗?”
“我好幸福。”
虞诗韵在心里自问自答。
这部悲情电影她看过无数遍,甜的地方甜死,想到男主的死又让人心痛。
只这一次她没有伤心,没想要流泪。
只有甜甜的幸福。
尘世间的爱非常耗费卡路里,永远不能像电影中止于精神层面。
她虚软地从别墅一个房间醒来,想起陆征看电影时那句话,‘后半生,我想好好爱你。’
此刻——
呵呵!
——后面一句‘我想好好干你’最贴切。
金色的日光透过窗子在床上落下一层金沙,宁静的日落黄昏,让房间有一种退尽喧嚣的安宁。
这种极度寂静的空间,恰恰使她脑子更清晰地回忆起什么。
雄性的爱带着攻击性,温柔的同时又带着索取。
似乎不把她摆弄的筋疲力尽不足证明爱的深浅。
在她喘得说不出话来时,他俯在她耳边,“我晚些回来,睡吧。”
当然她当时不知道几点。
她重新躺下,头埋在软枕里,顺手向上拉扯轻薄的棉被,室内的空调温度并不很低,但她毕竟睡了一段时间,何况身上丝缕未挂。
软枕和被子上似乎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清浅薄荷味。
一经识别,嗅觉神经稍稍被刺激了一下。
仿佛那个人还她身边环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