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象征性挑了个包和一双鞋,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这些五位数六位数的东西在她眼里就像不要钱。
她不得不喊饿,两人才一起去餐厅吃饭。
北市最贵的法餐。
“可以喝点红酒。”
虞诗韵笑着点点头。
司机在下面候着,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诗诗,小征的工作太忙了,让你受委屈了。”
虞诗韵摇摇头,“我也挺忙的,就也还好。”
“那是你不忍心怪他,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虞诗韵笑着抬眼。
常玉玲优雅地放下杯子,“你和小安的办婚礼的时候,他来过。”
虞诗韵有点窘,不自然躲开她的视线。
也不知道她和顾安柏,他们知不知道实情。
常玉玲了然笑了笑,“没关系,那时候看不出来,事后也能才出来,况且这件事小征也有错在先。”
虞诗韵的局促随着她温和的声音逐渐消散。
真不愧是华正的董事,三言两语便让她宽了心。
“那时候,小征不知道,当真了,他突然从所里出来,闯进来要把你从婚礼上带走。”
常玉玲无奈地笑,“他从小到大规规矩矩,就那一次犯了混,我打了他。”
虞诗韵微惊,他居然还干过这种事。
“他呀!一心扑在工作上,糊里糊涂的,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有那么一次经历,我想他会更珍惜你。”
到了家,虞诗韵躺在床上,睁眼望着虚空中天花板。
常玉玲说的虽然是一件成年旧事,落在她脑子里,仍然不停想象着,如果没人拦住他,在婚礼上冲出来,要把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