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给你发位置。”

“记住盯紧邢斌。”

“好。”

温谨言抓着椅背，紧咬着后槽牙看了一眼后排的邢斌，他聋拉着脑袋也睡着了。想到刘丹，每时每刻都在忍着上前打死他的冲动。

陆煜辰挂了温谨言电话，紧接着付泽打过来。

“陆总，急死我了，一直打电话占线，老陆总让你先回来开个会再出发，这个会议特别急……”

“不可能，通知下去这个会议延迟。”

“陆总，老陆总很急，我可能没办法……”

“一会儿我亲自打电话，还有张总监和靳华他们对淳清乳业的调研做得怎么样了？让他们加快脚步，淳清乳业是邢氏集团的心头肉，邢氏集团其他产业不景气，所以淳清乳业肯定有隐形债务，还有原材料进出口的单价以及他们毛利润的真实性，要他们尽快查清，尽快放出消息，等我回来，邢氏集团的股票至少要跌15，这只是我的粗略估值，如果他们做的好，应该跌得更多。”

“陆总，他们昨晚都在加班做调研，你也知道，邢氏集团的财务数据乱得一塌糊涂，真的需要时间，而且邢总对我们的投资存疑，根本不配合调研。”

陆煜辰冷哼一声，“算他还有点脑子，果然比他儿子强得多，告诉张东川和靳华，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长脑子，他们可以从跟淳清乳业合作的银行查起，还有一些投资机构，人手不够，就从总部调人。还有，先买入淳清乳业一部分股票，等调研结束全部抛出来。”

“好，好的。”

“还有问题吗？有什么事情快说，我一会儿要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