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越线了。”
他当然也知道会被不少人看了笑话。
这句话说得带着几分□□味,自家儿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冷了几分,身上隐隐还带着未消的怒意。
陆淮山思忖片刻,邢斌无非在工地上搞得那些见不得人的小伎俩,他不是已经解决了,这是越了哪条线?把他气成这样。不到万不得已,陆家和邢家不能轻易撕破脸。
“怎么回事?”
“邢斌为了给我找不痛快,想打苏晴的主意。”
陆淮山脸色一沉,腾起一股怒火,骂道:“邢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怪不得!这恐怕哪个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他这儿子对苏晴那般小心翼翼,对着旁人冷冰冰的,把人娶进来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在人家面前的脸色,都比在自己老子面前和颜悦色。
陆淮山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去找老邢总说一说,敲打敲打,咱们这里也停手吧!不然全北市的人都要看我们笑话。”
他的心能放宽,全凭苏晴没事,也就点头应下。
陆淮山欣慰地笑了笑,他儿子大多数情况下虽然是头倔驴,但晓之以理还是听劝的,想起邢斌更觉得自己儿子还不错。
“你妈那阵风已经过了,没事带着小晴回家看看,自从你爷爷寿宴之后,你们两个可是一次也没回来过。”
陆煜辰明白,是和言氏联姻的那阵风,“那我妈得明白,谁是她儿媳妇,谁以后给他养老,对旁人温声和气,对苏晴就另一种脸色。我去岳父岳母那里,他们对我很好,我带苏晴回去没道理去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