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予正咬着一根烟坐在餐桌前对着电脑办公，见叶笙出来了，他迅速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又开窗通了下风。他摘了眼镜，清理了桌面，去厨房端了两杯饮料和几碟切好的水果出来。

叶笙洗漱后清醒了不少，可还是感觉胃里不舒服。她喝掉一杯蜂蜜水，没精打彩地问：“哥哥，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何予用叉子叉了一块草莓到她嘴边，“没有，你很乖。”

叶笙咬下草莓，“哦”了一声。

何予把叉子给她，让她捡着喜欢的吃。叶笙小声嘀咕：“也没有我不喜欢的。”

何予看着她吃东西，越看越觉得她可爱，忍不住翘起嘴角。他轻咳一声，问她：“今天是周六，你有安排吗？”

叶笙咬着叉子想了想，“今天要去找舅舅家拿钥匙，没有别的事了。哥哥，你有安排吗？”

何予打开聊天界面，把手机推给她，“我妈想让我今天带你回家，你愿意吗？”

叶笙愣愣地看了屏幕半天，垂下眼帘说：“去吧，本来就是为了这个。”今天过后，应该就要结束了吧？三天，也算很长了。她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和裙子，“可以再借一套你的衣服吗？”

何予感觉到她情绪低落，低声说：“好。”

叶笙挑了半天才找到一套当季适合的衣裤和一双帆布鞋。

何予在玄关处等她，嘴里咬了根烟却没有点着。

叶笙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少抽些吧，哥哥，对身体不好的。”

何予说好，把烟丢进垃圾桶。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远远看到等在门口的云云时，叶笙揉揉脸，换了另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