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昀自己点了一根，猛吸一口后吐出烟雾。他透过烟雾看何予，“前几年海外的公司出事没来得及联系叶笙，去年回来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我对不起姑姑。”

何予低声说：“我的问题，在一个学校也没找到她。”

姚昀弹弹烟灰，“叫你来不是开检讨大会。叶笙从小到大都不乖，除了姑姑，谁也不怕。姑姑走了，她只听你的话。你们俩已经结婚了，我问你，你能不能做到事事以她为先，一生不背叛她，照顾她一辈子？”

何予直视他的双眼，答道：“我能。以前没能保护好她，我重说一次。在我这儿，永远只有叶笙厌倦我、不要我的份儿，我这一辈子都喜欢她，永远不会背叛她，永远护着她，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她后面，不会再让她伤心。”

姚昀沉默不语地看他半天，忽然笑了。他伸出拳头，“一言为定。”何予与他对拳，“一言为定。”

叶笙已经从洗手间回来。她悄咪咪问何予：“你们俩去说什么了呀？”

何予亲亲她鬓角，小声说：“我告诉他，我一辈子爱你。”

☆、助理

何予早和叶笙说好了国庆假带她去海边玩，提前很久就在筹备度假的事，没想到临行前一周他突然收到会议邀请。

叶笙湿着头发趴在他背上看电脑，咋舌道：“果然，资本家是没有假期的。”

海边旅行计划泡汤了，何予重新整理行李箱。

叶笙像只背后灵一样跟着他，“哥哥，我和你一起去京市吧，三天开会，剩下四天我们可以在京市玩。”

何予一边叠衣服一边问：“在京市这么多年还没待够？”

叶笙抱住他脖子，答道：“以前哪有时间出去玩呀，我连长城都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