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一声“噢是吗你想揩油也编点像样的理由”的明显轻笑,“行,这小鬼我带走了。”
白梦也轻叹一口气,半蹲着身子和花饭告别。
卷曲的长睫毛微垂,在眼睑下投上一片阴影,就当谈时琛在分辨她眼里的情绪是不是不舍时,白梦也抬起头笑说:“带走吧,终于清净了哦。”
话虽这么说,一双杏眼却是盯着花饭的。
谈时琛将花饭举到她跟前,语气有些不着调,“说几句好听的,再借你养两天?”
白梦也杏眼微眯,开玩笑道:“小心我什么时候把它偷过来。”
谈时琛把牵引绳取掉,“行,走了。”
目送着花饭一步步朝屋内走去,白梦也感觉心里的柔软也一点点的被抽走
房屋关上的那一刻,白梦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家后,她望着家里花饭留下的点点痕迹,突然感觉一阵恍惚。
那种每天回家都有人等待、目光所及都是你的感觉,对她而言太难得了。
她望着阳光肆意透过的玻璃窗,最终还是将窗帘都拉了起来,一如往常。
也还好,那些美好的日子都是她偷来的,她本该孤独。
花饭回家后也有些不适应,谈时琛将在屋内兜兜转转的它抱到腿上,“刚去了几天就不念家了?”
花饭往他怀里拱了拱,谈时琛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正发着呆时,茶几上的手机微微震动,他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谈岁淮,接起电话的却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