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梦也:“大四。”
他拖腔带调地啊了声,“大四啊,那你不知道自己烧到39度,几乎烧了一天了?”
前天淋了雨,昨晚还在冷风中熬了一天,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男人挺拔的背影和梦里几近重合,白梦也无意识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袖口处传来的轻微触感让谈时琛一愣,赶在他回头确认时白梦也早已松开指尖。
谈时琛垂着眸子,轻轻笑了声,“吃个早饭?”
“好。”
白梦也早就闻到了红油小面的味道,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准备吃时,却发现自己面前摆的是一碗白粥。
“……”
身边传来一阵懒散的闷笑,谈时琛笑地肩膀都有些抖,阳光洒到他的背后,给他打上一层温柔金光。
白梦也下意识别开眼,小口喝着粥,“你怎么发现我发烧的?”
现在的白梦也,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小脸儿苍白的,脸上没有挂那些看似热情实则空洞的笑容,看起来真实不少。
谈时琛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打你电话半天没人接,有点担心。”
白梦也握着这张还残留着部分温度的纸巾,想起以前好多次的感冒发烧,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到医院挂水,实在不想来了,就吃点药自己扛过去。
她记得唯一一次住院,她旁边睡得是一个小姑娘,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看她,每天热闹得很,而她始终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