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白梦也没什么所谓,反正酒店房间多。
到酒店后,白梦也小腹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去了趟厕所。
谈时琛一人面对经理“不好意思,今晚客流量爆满,只剩下一间大床房”的话语陷入沉默。
谈时琛沉吟片刻,“没有套间了吗?”
“对的呢。”经理笑容拿捏的很标准,“我们房间很大,您和您女朋友住一间也没关系的呢。”
谈时琛啧了声,没否认,只说:“您眼光还挺毒辣。”
客满无果,谈时琛只得先将仅剩的一间房先定下来,见白梦也一直未回,去大厅卫生间寻找时她恰好从里面出来。
手指紧紧缠在一起,眼皮无力地耷拉着。
见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谈时琛将人牵到面前,“不舒服吗?”
隔得近了他才发现,白梦也耳尖泛着红。
白梦也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谈时琛,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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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经期推测,原本应该是应该后天来,许是今晚温度低,她又在外面待了太久的缘故,日期就突然提前了。
连带着小腹也像被绞了一般,泛着疼。
回到房间的时候白梦也额间已经开启冒冷汗了,脚步虚虚的,甚至没发现这只是一间大床房。
谈时琛将她扶到床上,无意识探了探额头的温度,而后又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