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岁淮看不得他这幅样子,“这么多年了,你不能放过自己?”
谈时琛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放不下。”
他有一种执念,好像自己寻找了这么多年的答案可以在他身上找到。
谈岁淮叹了口气,他换了个话题,“你和宋家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挺好的。”
说起这个,谈时琛眼里多了几分生气,他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小也做的蛋糕。”
“……”
谈岁淮啧了一声,“既然决定好好对人家,就把过去的事情放下。”
谈时琛点头,“我知道。”
他也想将这些事都处理好,然后轻轻松松地站到她面前。
两人正说着这事呢,一个护士从医院里面跑了出来,“快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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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声音仿佛消失不见,谈时琛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护士刚刚说的:“他还是没挺住,器官衰竭…没抢救过来,我们也很遗憾。”
比起门诊,重症监护室的外面要安静许多,但消毒水的味道依旧浓厚。
隔着病房厚重的大门,里面痛苦的哭声依旧压不住,谈时琛微垂着头,沉默地跟在谈岁淮的身后。
走廊的灯泛着空荡的白,刺得人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