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已经腐烂,黑土里遍布着棕绿色的根须。
钱柏琴没想着和它死磕,也是,和个没思想的花较什么劲。
她拿了个盆,这盆是家里留下来的,历史久远,已经不可考,不得不说以前的东西质量就是好,旧是旧了点,但没坏,用来装土种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菜种下,没了干扰,第二天就发芽了,一个星期就赶上了自留地种的,都能收割了。
刚收了菜,就接到了华美美的电话,这妮子下了动车就往这边赶了,但一直等不到公交。
钱柏琴一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不怪公交,从县里到他们这一天只有一班车,早上七点一班接过去,下午五点又送回来。
钱柏琴也是深受其害,等了三个多小时没等到车,还是问了人才没在那干等,叫了三轮多花点钱把她送家去的。
最近太悠闲了,脑子里就没这回事,现在接到电话,惨痛的记忆就蜂拥而来。
回忆什么回忆,她还是赶紧去接人吧。
村长家有辆三轮车,卖菜用的,现在午后了早回来了。
钱柏琴提着包红糖就去了,以前这红糖是难得的好物,现在经济飞速发展,不值钱了,但村里还是保持着这个习惯。
不算啥好礼了,借个车也是上面子的。
钱柏琴骑着三轮车从村长家出来,一路骑骑了不知道多久,她居然没有满头大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她是力气大,也是能干活,可这身体没被她保养好,以前年轻恢复的快,到了二十五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干活是还干的动,就是干的多了会冒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