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输完了赌资,手头紧的慌,既然是从城里回来的,怎么也有点存款不是。

接下来几天他就开始蹲点,村里都熟,那屋子他们也进去过,第三天他就叫了毛小二准备行动。

后面的事她也都知晓了,只是,鬼?什么东东?

她住了那么久都没事啊,真有鬼也是她先遭殃。

鬼没有,拖拉机倒是有一台。

想起拖拉机,钱柏琴回家后翻出了前些天车斗里掉出来的莹润白玉瓶,瓶口塞着红塞子。

她不懂玉,但手感真的很好,她也形容不来,上面浑然天成的花纹,更是令人目眩神迷,最重的是白玉无瑕,玉本就是天生地养的,瑕疵在所难免,少有几块是无瑕的。

千百度留有记录,一块被外国收藏家买走,一块在国家领导人手里,还有一块在博物馆。

此时的钱柏琴还不知道自己走偏了,无瑕不无瑕的根本不重要,因为这白玉瓶就是个不错的容器,而那花纹又哪里是什么花纹啊,分明是锁气阵,锁住瓶内丹药的药性。

只能说,无知不是错,错起来,有宝在前因不识。

拔开了红塞,瓶内三颗丹药赫然出现在钱柏琴眼前,目前拖拉机带来的都是好处,这瓶像是药一样的东西也很可能是对她有益的。

但她并没有立刻服下而是倒出一颗,摊平了纸,戴上一次性手套,拿没用过的修眉刀小心的刮,粉末落在纸上,药丸子被放回了瓶中。

包好了,摘下手套,将纸包放在橱柜上,准备找实验对象。

临出门前,又折返了回去,把粉末倒在了水杯里,兑上半瓶水。